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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兴趣。”
江言澈的拒绝倒也是直接，直接把【恶魔】的话堵死。
其他事儿都能商量，但跟【恶魔】合作这事儿，他坚决不能答应。否则，他跟与虎谋皮有什么区别？
无数影视剧，以及二十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他，与虎谋皮的人，最终都会被虎吞噬，不会有好下场。
【恶魔】：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说实话，就你毁掉我三个分身这回事儿，我就不想跟你合作，甚至厌恶你，无时无刻都想杀死你……只是这回，我们有了共同的敌人，敌人的敌人，是可以成为朋友的！”
共同的敌人？
江言澈沉吟着：“【死神】？”
【恶魔】颔首：
“你没见过那老东西，但是我熟啊！它就属于那种喜欢在背后算计别人的老阴……”
“行了，入侵其他层级，别的没学会，脏话倒是学了一堆。但【恶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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